有的面黄肌瘦,一看就是旧病难医,还有的披麻戴孝带着黑纱,这是有孝在身,还有几个人拿着条幅,上面写着血色大字,类似什么征地问题,拆迁问题等等。
“看来含冤待雪,需要寻求帮助的人不少啊,浮华背后总是有着看不到的血与泪呀。”刘敬业暗自感慨,默默的也加入到了排队人群中,听着他们各自诉说着各自的苦处与困难。
众人七嘴八舌,叽叽喳喳,听得刘敬业心烦意乱的,
他也听出来了,这里是真有可怜人,当然也有装可怜的人,想要浑水摸鱼,满足自己贪得无厌的欲望。
“小伙子,你来评评理,你说我就养了几只鸡,对门的邻居又是吵又是闹,说什么味道太丑,鸡叫太朝,硬生生把我的鸡都宰了不说,还叫来城管把我的鸡窝把我,这也太无法无天了。”排在刘敬业身前的老太太唧唧歪歪的拉着他说道:“他不就是某局的领导嘛,那他就能随便指示人拆我的鸡窝吗,可以随便残害生灵吗?
今天我一定要上电视,好好曝光一下他是如何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的。”
老太太义愤填膺的说着,刘敬业苦笑的看着她,眼中充满了厌恶,心中暗想:“你在住宅区里养鸡,私自搭建鸡窝,又丑又脏,邻居反对是很正常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