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老太君住的北园到方氏住的东园,来回就要两三刻钟。更别说库房、针线房、家庙等处,李锐跑了大半个月下来,竟是脖子都出来了,比一直以来抓鸭耕田见效还快些。
只是每天累的够戗,倒床上就睡,连字都不想练了。
一个偌大的公府,这几年因为孝期都没有怎么采买下人,新买的下人好多还在调1教就拿来用了,不免有些纰漏,也有那些心大的,想趁着府里要用人的机会出头,反倒越了规矩。李锐从小在方氏院子里看着她办事,对这些下人该如何处置也清楚的很。
他脾气暴躁,有时候火上来了,叫家人把下人们拉到院子里打上一顿也是有的。对于那些偷奸耍滑的,他也不罗嗦,别人年节有的东西这些人都没有,都是家生子,羞也羞死了。他的办法简单粗暴,又有些孩子气,可是异常有效。
他是公府的嫡长孙,身份放在那里,下人们本想敷衍,可他身后带着老太太派来的几个老家将做护卫,一个不诚心就打,方氏向来对他又是百依百顺,比对亲儿子还好些,他们也不敢敷衍,一看到这个小煞星来了赶紧尽心尽力的把手中的差办好,效率很快就提上去了。
这倒成了意外之喜。
李铭腊月一到就回了府。过了腊八,就算是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