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她有好几个女性好友,表面看起来乖乖巧巧的样子,玩起来,用着张飞拿了一手“杀”砍的两眼通红眉飞色舞的样子,她至今一想起来还想大笑。
也曾被表面看起来平庸无奇的同事,在玩内奸之时谋定后动,左右逢源,最后手刃主公的从容所震撼到过。
这是一款非常神奇的游戏,各种势力的互相试探和猜测,为主公时,对忠臣与内奸的判断取舍、为内奸时,审视夺度的眼光……它不光光是个游戏这么简单。
“只是有一点,这东西并不是奶奶做的,而是奶奶从你爷爷那里学来的。”老国公,实在对不起你啦,死了还让你顶缸。
“奶奶这里还有一个关于三国的故事,你每天晚饭过后,来听我讲。”
“故事?”
“是的,那是一个戏说的故事,却也是有关于这个游戏,有关于那个时代,也有关于那个时代无数人人生的故事。”顾卿高深莫测地说,“虽是个故事,却值得听一听。”
于是,第二天的晚上,一头雾水来听故事的李锐,带着满脸的震惊和不可思议,离开了持云院那间根本无书的小书房。
‘奶奶根本不需要有书,她的胸中自有一个世界啊!’
李锐梦游般回到擎苍院,在床上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