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桌称赞。
“这胡学子虽捐的不是衣食,却比衣食更加重要。此人终止了一场大的疫病,又救治了许多风寒发热,命在旦夕的百姓,可谓是衣披群生之人。要知道疫病一起,我们这些不住在西城的人家也要大受牵连,这些郎中愿意义诊,也是一项大大的功德……”
“好!再来一段!”
“再说那信国公府的长孙少爷,此子刚满十四,却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内蕴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
“嘁啊!刚满十四,就万夫难敌之勇,你莫不是坑我们……”
“是啊说书的,你别是收了人家的钱,替人家扬名啊!”
“去去去,十四岁小子能干什么,再万夫莫敌也是赈灾,我们又不是来听沙场小将传的,换一段缓一段!”
说书的先生心中叫苦。
不是他要说的这么肉麻,而是那王油子就是这么说的。这后面还有一段“长孙少爷怒打登徒子”的戏码呢,这么一倒彩,到底是说还不说啊?
话说此次朝堂的赈灾诏令下的如此快,也和这些国子监的太学生有着不小的干系。
这么多年来,但凡圣上某项决策要下达,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