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避风。那时候可没有好心人给他们棉被冬衣,他们一家是熬了十几天才等到官府救灾。
这些个家生子,一生下来就在富贵人家当了下人,哪里知道外面世道的艰辛!
待苍溪走了,这个二等丫头莫名其妙地看着身边的另一个丫头。
“你说奇怪不奇怪?就是拍马屁,这也损失太大了,今年冬天这么冷,她就几身棉袄怎么过?更何况未出阁女子身上的衣服,若是给哪个男人得了去……哎哟我的天啊,我都不敢想了!”丫头捂着脸说道。
“你懂什么,她现在抢先拿出去,得了好,立了功,府里一定会赏她新棉衣和冬被。哪里会少她的冬衣!你单纯,不知这外来卖断身契的丫头想要在府里立足……”
“真是听不下去了。快休休你那张嘴吧!”另一个二等丫头叫连苍的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你们慢慢聊,我也去立立足了。”
她虽是二等丫头,却是正儿八经的家生子,和持云院里孙嬷嬷家的儿子订了亲。再过三年满了二十就要成亲的。
她这话一说,那两个丫头的脸色又青又红。
连苍袅袅娜娜的回屋翻找冬衣棉被等物去了,只留两个丫头内心挣扎。
连苍都订了亲,都不忌讳拿衣服出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