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被勒住的表情,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他只能发足狂奔。
李锐带着家人用跑的极快地出了偌大的西城,却没有马上回家。
他在车上手书了一封,写明了一路的所行所感,以及希望祖母提供的帮助,让家人务必速速带回家去。
然后他让马车在东城国子监祭酒的齐府停下,独自去找齐邵。
他之前来齐府做过几次客。府主人齐煜的弟弟齐耀在信国公府任教,他们家的大公子齐邵和他又是好友,是以门子全都认得他。
见这风雨交加的天气,这位信国公府的长孙公子突然前来,他们都不敢怠慢,立刻有人恭恭敬敬地把他请进了厅堂,又有家人火速奔去找大公子齐邵。
齐邵此时正在府里和几个弟弟妹妹在赋诗。今日里下了冰雹,天地内一片苍茫,而后又狂风大作,正是作诗的好题材。
忽闻李锐到访,他连忙让弟弟妹妹们散了,去前厅会李锐。
“李锐,这种天气到访,有何事?难不成是被早上的北风给刮过来的?”齐邵笑嘻嘻地出来见他,见李锐脚蹬雨靴,裤子上还有一大滩水渍,忍不住笑话了一句。
“正是被北风刮过来的。”李锐也不喝茶了,起身拉着齐邵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