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不公平的格局。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也许需要十几年,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改变……”
“但无论如何,陛下有开常科的想法,总是社稷之福,也是所有人的机会。我虽不能从国子监开始改变,跳入这潭浑水里搅一搅的能力还是有的。只是日后还能不能跳出来,就不得而知了。”
齐邵满斟了一杯酒,对李锐举起。
“我身边的世族勋贵好友,多是受我影响,方才慢慢放下门第之见。你与李铭两兄弟天性纯善,又天赋出众,更能体恤民间的疾苦,将来必成大器。齐邵先入这朝堂一步,盼两位早日跟上,与我携手,就如昔日赈灾之时,能够一齐并肩而行。”
李锐举起酒杯,沉吟了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
“我不及你。我府上如履薄冰,逼得我与弟弟不得不上进。能体恤民间疾苦的,是我祖母而非我们兄弟。我也不知道我能走到多远,做到什么地步,但今日你对我所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若有可以相助的一天,我必助你。”
李锐仰起头,一饮而尽。
齐邵见李锐干脆的应承了,惊喜地赞了一声。
“好!愚兄就先行一步,在前方等你!”
李锐见齐邵心情好了许多,也替他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