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灯节?
“我曾打过项城王之子楚应元。”李锐努力回忆,“那时他曾叫嚣着和我没完,我只当他是输了不服气喊喊的,完全没放在心上。除此之外,我想不到还结了什么恩怨。”
“项城王不会有这么强的势力。他父亲被封在桂州偏荒之地,当年岐阳王造反都看不上这个弟弟。后来他继承了其父的项城王之位,更是拮据的连王府的下人都遣散了一半……”
“他没有养死士的本钱。”
“而且此人生性谨小慎微,平日里做事也唯唯诺诺,生怕做错,我看若是能让他现在回封地去,怕是让他做什么都愿意。这样的人,是不会为了自己的儿子去为难你的。他怕出错。”张宁直接否定掉了项城王的嫌疑,又多问了句。
“你那婶母后来可有和谁联系过?有没有再为难过你?”
李锐心里一惊。大舅这是什么意思?是说他婶婶有嫌疑吗?
李锐想起叔叔的交代,摇了摇头。
“巫蛊之事后,我祖母把她关在了锦绣院里,封了二门,婶母平日里连出院子都极少,更别说为难我了。”
“是嘛,那就也不是她……”
张宁想了想,“你死了,能得到好处的只有你那堂弟,而你婶母有些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