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冲动。
他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
“为什么不开大门啊?”李钊不高兴地看着这位堂兄,“堂兄家不欢迎我吗?”
他娘说过也许哥哥会说他的坏话,让堂叔家不接纳他。可是他没想到刚来就给个下马威啊!他家来客人从来都是开大门迎接的!这从旁边小门里走算什么啊!
“我们府上是赦赐的府邸,正门大开只有迎接御使和皇亲,或是府里主子有红白喜事的时候。我父亲和我祖母有一品的爵位,位同亲王,所以可以从正门进出,像我们这些小辈,就算回家也只能从两边进的。”李锐耐下性子和他解释。
刚刚他下马车就已经解释过为什么马车要先从边门走了,结果这堂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做的不妥当,见只是在正门旁开了角门让他步行进去,居然还有些不高兴的神色。
他当这里是他荆南老家的大院吗?正门再怎么开,也不会为他一个白身的孩子开啊!
我的个钧堂兄诶,你怎么偏偏是今天殿试啊啊啊!
“好吧,大堂兄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李钊说了一句像是抱怨又像是不服气的话,让家人先跟着信国公府的下人驾着马车从后面绕进去,又指挥小厮拿了他的包袱,跟在李锐身后进了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