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她在他们开始走上仕途后就帮不上什么忙了,可是至少在两个孩子的价值观和人生观没有定型的时候,她能够做点什么把他们往好的方向引,也算是努力过了吧。
顾卿的“祖母教孙”持续了一个时辰。不但李锐,顾卿连李铭也一起带上了。
中途李钊来请过安,听外面的下人说堂祖母今天心情不太好,再掀了帘子看到屋子里这般架势,偷偷地溜了。
自从李锐离家进宫,顾卿的担心和危机感越来越重,对于这种一天到晚看不到孩子,“他到底在做什么在干什么有没有吃亏有没有欺负别人”的担心也越来越强烈。
她在古代的生活重心一下子像是坍塌掉一半一般,让她无所适从。
她是在教育两个孩子,何尝又不是在借着这种“教训”来抒发自己的情绪和担心呢?若不这样耳提面命,她真怕哪一天会担心的得出躁郁症来。
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家长都这样,还是她天生就是个操心的命。
“老太太,有拜帖到,还有德阳郡主府的一个嬷嬷求见。”主屋的廊下有下人来报。
‘得救了!’被训的头都不能抬的弟兄俩眼睛一亮。
‘熊平好样的!等我回宫,我一定帮你把功课都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