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笑容,是祖母笑着说“锐儿啊,祖母想吃鸭子了”的时候。
后来他抓了一年的鸭子。
“怎么能不学呢?你看,这一个府里,竟没有一个人懂音律的,这多可惜啊?以后我们府里的人走出去,别人一弹琴,然后说,信国公府也来一个吧,结果我们家一个会弹琴的都没有。别人要问,要不然,你来个别的吧,我们又说,‘啊我们什么都不会啊’!这岂不是太煞风景了?所以呢……”顾卿开始了她的碎碎念*。
“奶奶,不会有人让我们府里的主子卖艺的。”李锐摆出仇大苦深的表情,“向来都只有别人演奏给我们听的份儿,我们何须去弹琴吹箫博别人一乐?”
“不能这么说吧。万一你以后的妻子会弹琴,你连曲子都听不懂,那也太没情趣了。”顾卿不动身色的透露了一些出来。
一说到他的婚事,李锐的脸都快鼓成包子了。
“孙儿已经和陆家小姐解了亲事了……”此事让他颇受打击,“弹琴什么的,等以后孙儿娶了妻再说吧。”
“没了这门亲事你就不能再结了?音律的存在是为了陶冶人的情操,你一天到晚摆个仇大苦深的脸,奶奶看着都难受。我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可爱的?小时候多有意思啊!”顾卿捏起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