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妹妹年长,但并不认为稚子之言就是童言童语,不足以信。妹妹既然这么排斥穿耳,大人也就该慎重考虑她的心意才对。”李锐看着眼泪汪汪的李湄,“她躲了快一年了,现在给她扎了,她也只会生出怨怼之心来。反正来日方长,等日后真的避无可避,我们再来想其他法子吧。”
李锐也不觉得打耳洞有什么重要的。他觉得他妹妹现在这样就挺好,不打耳洞也很可爱。
“再说了,就她这个调皮的性子,若是耳环挂在了哪根枝子上,说不定耳垂都要给带的豁出个口子,还是现在这样最安全。”
“是啊娘。若是考虑以后头面没法带,总能想法子改出不要打耳洞也能带的耳环的。”李铭摸了摸下巴,“也许可以走钊堂哥的路子,看看外面有没有什么能工巧匠可以改良一下。”
李钊如今名义上归属户部,其实跟在陈老大人的儿子后面学着管理内帑,再熟悉户部的各项事务。
他走的是陈老大人“蒙荫”的路子,加皇帝“特征”点进户部的“技术人才”,虽然官位很小,但前途不可限量。
方氏给李铭李锐两孩子劝说的消了些脾气,再看到女儿眼泪汪汪,心就软了一半。
她的心肝又不是铁做的,若是真下的去手,也不会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