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服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色。
梁景放扶额, 有点头疼。这人的酒品, 真是非常、特别、极其不好!
梁景放不知道是怎么哄迟懿吃下醒酒药的,总之过了半小时, 她终于安静下来。或许是睡意来袭, 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十二月, 哦不,应该是一月。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 天气依然是深冬里凛人的寒冷。尽管屋里有暖气, 但梁景放还是怕她会冷, 也怕她这么睡着不舒服。
他叹口气,把她抱起来, 往卧室走去。
真是个祖宗!
虽这么抱怨着,但心里,很奇特的,产生了一种软软又暖暖的幸福感。怀里的人小小的, 还是跟以前一样,或许还轻了不少,抱在身上完全没有负担。
她今晚或许是真的伤心了,也是真的累了,在清醒的时候明明一直拒绝他的好意,可这时候,却乖乖地缩在他怀里。
梁景放在这时候终于可以仔细地看看她。
他们刚认识是在高一,就是连座位都坐得很远的、最普普通通的同学,可能唯一的交集作为课代表把作业本递到她手上的时刻。
真正注意到她,是在那一年学校的元旦汇演上。条件很差,劣质且有杂音的音响、五颜六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