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还觉得有点不习惯。
在客厅里坐下,迟懿又走去厨房。梁景放听到有玻璃制品碰撞的声音。
很快,她拿了一个杯子出来, 到处找了找,无奈说:“家里只有白水。”
以前他俩在外面租房的时候,冰箱里常年放着各种各样的饮料。
梁景放不介意,点点头说:“健康。”
“你的手表放哪儿了?”迟懿把水杯放下,问道。
梁景放略微皱眉,距离跨年夜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况且他对她家又不熟,那晚她因伤心而醉酒,实在太过混乱,他也不记得到底放哪儿了。
于是两人开始了地毯式地搜寻。
五分钟过去,客厅里搜了个遍,也没能找到手表。迟懿不由怀疑:“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梁景放疑惑:“故意什么?”
“故意说手表落我这儿……”然后借机进入她的家,跟她单独待在一块儿。
这么自恋的话迟懿说不出来,但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毕竟,什么事他做不出来。
梁景放笑了声,走近了,略微低头看她,道:“你觉得,我要是真那么算计你,至于现在还追不上人么?”
言下之意了,他要是用强的,她哪里逃得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