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睿看了看两人,然后说:“放哥今天来现场,也是来看节目的?”
“是啊。”梁景放看着迟懿道,“据说某人今天的舞蹈特别精彩,我觉得不来现场真是可惜了。”
迟懿瞪他一眼,“阴阳怪气。”
说着转过头对袁安睿说:“我们去准备一下吧。”
两人出了休息室,迟懿问:“你跟他很熟?”
袁安睿点点头,岂止是熟,他还是他的老板,是他的衣食父母。
梁景放在休息室坐下,助理给他接了一杯水。他接过来喝了一口,确实是觉得有点累了。
他昨天看到袁安睿助理给他发的那个视频,一瞬间觉得有些生气,可冷静下来之后,也知道那不过是舞蹈合作而已,避免不了的。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可昨天一晚上真是睡也睡不踏实,甚至做了好些荒唐的梦。
那是他曾经初尝过的、令人食髓知味的味道,如同毒药一般,让他在今后几年的梦里,都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亵渎。而在清醒过后,又只能感叹荒唐。
他觉得自己真是着了魔,才会如此不放心地给自己手下的艺人打电话,才会在结束今天的拍摄之后,果断开车赶过来。
迟懿他们录制节目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