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里,乖巧地蹭了蹭:“我错了。”
他轻哼一声,对她的撒娇很是受用:“知错就改还是好孩子。”
“然后呢?”她问。
“然后就渐渐火起来了。”他老老实实交代,“突然身边就多了很多追求者,用了各种手段,我也不知道她们是为了什么,可能或名或利吧。”
“什、什么手段?”
他回忆着:“最夸张的……大概是派人蹲在我酒店房间的门口,等我一开门,便冲过来抱住我,然后借机进入房间,一进去便开始脱衣服。”
迟懿震惊得眼睛都瞪大了。她还以为能接触到梁景放的应该都是些体面人,没想到路子还是野。
梁景放以为她想多了,手轻轻敲了敲她脑袋,笑说:“放心,她们都没得逞。”
迟懿捂着脑袋感叹说:“所以说糊有糊的烦恼,红也有红的烦恼。”
他听出她的言下之意:“说说?”
这个话题迟懿可就有说不完的话,忍不住倒到苦水,声音带了点委屈:
“你都我不知道我们这些小透明的日子有多难。有一次演一个戏份很少的小配角,碰巧跟女主角有一场对手戏。那个女主角背后的资本可厉害了,导演都不敢多说什么。结果那一条一直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