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蔑文学已死,你放心,我没署你的名字,就是把诗发上去了而已。”谭凯旋一副兄弟你不用担心的姿态说道。
在电话的另外一边,赵浮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对这家伙已经不抱任何指望了,记忆当中的谭凯旋,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换句话说,这家伙自从离开学校开始炒股做生意,就变得彻底商业化,除了对自己和另外两个室友还能流露出真性情,绝大部分时间,就是一台缜密的机器。
据说,就连在玩女人的时候,他都在盘算着生意上的事情。
可是现在,和自己对话的,分明就是一个有些中二的文艺青年啊。
“算了,你自己开心就好。”叹了一口气,赵浮生实在是懒得说这家伙了。
“对了,我跟你说,我爸和我妈这几个月炒股赚了不少钱,哥们回去准备换电话了。”谭凯旋笑嘻嘻的说道:“我爸说了,别看这几天股市有点跌幅,用不了多久,又得涨起来。”
赵浮生眉头一皱,要是自己没记错的话,这一波的股票行情,似乎已经终结了。记得当年谭凯旋和自己提起这个事情的时候,曾经提过一嘴,说从八月份开始,股市就一直低迷,到年初更是达到最低点,随后半年之内暴涨近一千点,达到这一波行情的最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