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可以了吗?”
司机一怔,知道碰上行家了,讪讪的笑了一下,便没有再绕路。
赵浮生也不生气,毕竟遇到外地人宰一刀,这是出租车的习惯,别说现在了,十年之后,春节期间,这帮出租车司机,十块钱的路程敢要三十五十,而且还是你爱坐不坐的姿态。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风里雪里赚辛苦钱固然让人心酸,但换个角度想,这年头,谁挣点钱不都是一样要付出辛苦么。
出租车很快就抵达了中戏,付过车钱,赵浮生拎着箱子站在中戏门口,歪头看了一会儿,倒是没觉得哪儿出彩。
敞开着的大门,棕色的门框,两边是立柱,挂着中戏的牌子,门口戳着俩狮子。
瞧这模样,赵浮生还以为自己跑到哪个老BJ的大宅门来了呢。
幸好,不时进进出出的学生们,让这里的氛围变得不一样起来。毕竟中戏和别的地方,不一样,能考进这里的,要么是演技真的很好,要么,就是长的真的很好。
最起码,在赵浮生站在门口的这几分钟时间里,他看到了起码超过十个日后在电视剧电影屏幕上才能够看到的熟悉面孔,尽管他其实叫不出这些人的名字。
不远处,几个男生在自己面前走过,赵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