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啊呀,熊女士,您这太客气了,我们也没做什么,哪当得起你这份大礼啊?”
“是啊,快起来快起来……”
这边在客气着,那边已经有人脚底悄悄的抹油了。
这才前后十分钟不到,言犹在耳,自己等人借势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转眼间人家都把病人给治好了,这记耳光实在是太响亮,他们根本没脸再待下去了。
那位熊建波老人,在客气一声后,转身把后面的顾元叹请了出来,语带感慨道:“我熊建波一生走南闯北,跟着老长也见识过无数能人异士,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位大师的医术实乃生平仅见啊。”
说着的同时他当着众人的面,对着顾元叹鞠了一躬,口中恭敬道:“大恩不言谢,请受我熊建波一拜。”
门口的顾元叹赶忙拦住了他,于情于理他自认当得起他这一拜。不过对方毕竟年纪已高,再出个好歹还得麻烦。
“熊老先生不用这么客气,你病体初愈,还是不要太过激动。等好好调养几日再说。”
跟着又朝客厅里人看了眼,自嘲道:“其实主要还是老先生底子好,像我这种品德有问题的人,医术能高到哪去?”
听到顾元叹的话后,客厅留下来的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