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效率很快,傅西洲的资料很快就被送到了许清礼的手上。
许清礼靠在椅子上,翻阅着资料,资料很厚,他一行行地看过去,确实没有发些什么特别的。
他合上资料,站在他面前的李秘书随着他的动作,身子抖了一下。
“只有这些?”
“目前就只有这些。”李秘书小心翼翼地说。
许清礼不再说话,只是疲倦地揉着太阳穴。他的气压一直很低,李秘书已经习以为常了,但是今天,他的气压好像更低了。李秘书低着头,看着脚尖,沉默是最磨人的惩罚。
许清礼翻开资料,又看了一遍,指尖停在‘父亲因房地产生意失败后无力偿还债务,跳楼自杀’这一行,摩挲着,合上资料,“去查一下傅西洲的父亲。”
“是。”又熬过了一关,李秘书松了一口气,放轻动作合上门,走了出去。
对于李秘书这个样子,其他同事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还是调侃了一句:“小许总有那么可怕吗?”
李秘书用纸巾揩掉额前的冷汗,摇了摇头,又转身看了看,确认许清礼不会突然出现在他的身后,“不是可怕,是凶残。”
许清礼大学毕业后,就一边读研一边着手接管公司。李秘书就是许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