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而清冷。
陶致知抬眼看着面容苍白的叶芽里，嘴角边的笑意隐去。
叶芽里望着陶致知，沉默着，一言不发。
最终，是站在陶致知身旁的女孩打破了沉默。
女孩打量了叶芽里一番，在心里确定了叶芽里的身份，她弯了弯唇，礼貌道：“你好，叶芽里，我是...”
陶致知伸出手，扯了扯她的袖子。
女孩虽然有些不明就里，但还是住了嘴，没有将话说完。
叶芽里看着他们这副默契的样子，捏紧了垂在身侧的手，挤出一个笑容，补充女孩的话，“你是，陶致知的女朋友？”
女孩闻言，下意识便想反驳。
陶致知扯了扯她的袖子，摇了摇头，他抬眼望着叶芽里，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这是，默认了啊!
叶芽里敛了敛眸子，嘴角弯起一个自嘲的弧度。
她低着头，掩住眼中复杂的情绪后，抬眼望着陶致知，面色冷然，“我只问一个问题。”
她的指甲陷入掌心，一阵刺痛，“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
陶致知侧着头，瞥了一眼停在对面的迈巴赫。
迈巴赫后座的车窗被摇下，露出一双锐利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