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父亲是一个杀人凶手,她的男朋友压根就没有爱过她,你觉得......”
傅西洲刻意拉长了语调,意味深长道:“她的心,会不会很痛呢?”
“哐当。”
是玻璃杯摔到地上的声音。
那声音很近,很近。
傅西洲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发现。
刚刚那个声音,就像是他的错觉。
他死死地盯着沈山,终于看到沈山的脸上闪过一丝痛意。
傅西洲冷笑一声,又继续道:“沈总,您先别急着心痛,现在心痛,还太早了。”
他说的话尖酸而又刻薄,“等到沈大小姐知道真相后,您再心痛。”
沈山沉默着,抿着唇,一言不发。
傅西洲知道,自己戳到了他的痛处,他冷笑一声,正想继续往他的痛处死死戳去时,听见他问,“你一点都不喜欢知意?”
“当然。”傅西洲抑制住心里的异样,继续道:“我对沈大小姐的情意从未变过,由始至终,都是虚情假意。”
沈山的脸色苍白,傅西洲的话,就像一辆笨重的卡车,在他的心里碾来碾去。
他低下头,捂住胸口,缓了片刻,才抬起头。
沈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