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一年的钟越,此时正在军团长房间里“辛苦”着。
他们刚刚冲过水,头发上还潮湿未干,却又从发梢漫出暧昧湿热的汗水,将那已经干燥些许的发末重新打湿。
柯未背脊陷在柔软的床榻间,身体不住颤抖,被另一个人掌控身体的感觉太过强烈,他只得侧头咬着被子,将破碎的声音锁在喉咙里。
钟越从他的背上抬起头,嘶哑道:“你放松一点,我都……动不了。”
柯未有心想骂他,两人许久未见,钟越实在是太过激动,弄得他痛得厉害,但又舍不得叫他停下。将就到后来就错过了时机,已不知道是疼痛更多一点,还是神魂颠倒更多一些,实在没有立场去说钟越的不是。
率领机甲队返回主舰的军士已陆续返回,澜从机甲中下来,满身汗水的返回了指挥室。
人们沉浸在接连的喜悦中,澜却他径自走到信息采集台坐下。
负责信息分析的军士笑着说:“放心吧,这边我看着呢,小帅哥,你去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澜只是说:“稍等,让我听一下。”
澜带上了耳机,仔细听了一会儿外太空的声波。仪器上所有显示的数据都是正常,但澜的神色却愈发凝重。
他指着星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