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火辣辣的,随着不断的和刀柄摩擦感觉还在加剧,就像是在已经流血的伤口上抹辣椒油。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个时辰……
隐都有些无聊的想睡觉了,在汉刀的摧残下,头恶犬被折磨得苦不堪言。它一停下来,隐就用使劲的用汉刀往里捅了捅,头恶犬就又开始转身向他扑来,就像井底捞月,镜花水月,捞不着。
最开始,隐觉得手掌摩擦得剧痛难忍,可在跟头恶犬的周旋下摸出了些许门道。现在的他,不需要双手握在汉刀刀柄上了,单手就行,也不要用力,只要感受到刀身传来的力道,顺着方向小跑就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头恶犬也越来越慢,它就算是庞然大物,此时也被不断耗得没有多少体力了。到最后,它甚至对身后的隐和插在菊花上的汉刀都不管不顾了,自己趴在地上休息。
“塔纳托斯,别让这死狗休息,耗死它,不然,等它恢复体力,就轮到它来耗你了!”残出声提醒。
“莫小,那小这话说的倒不错,别让头恶犬回过劲来,得不停的消耗它。”唐老也附和道。
隐觉得不无道理,也罢,每次头恶犬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他就使劲的捣鼓它的菊花,而每次接收到菊花传来的刺激,头恶犬就会重新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