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怎么了,一说到结拜,你额头上怎么直冒汗啊,难道是觉得我唐西扬不配和你结拜为兄弟吗?”
“不是你想的这样。”
隐也站了起来,“现在的年代,已经不兴结拜兄弟这一套了。”
“那兴哪一套?”
唐西扬疑惑的问道,他辞世二十多年,也相信地球上的习俗风格是有所改变了。
隐也真的是无语和尴尬到了极点,他是说什么也不会跟唐西扬结拜的,而说到兴哪一套,他又暂时回答不上来。
想了好久,才答道:“交心,喝酒交心!”
“喝酒交心?”唐西扬半信半疑。
“对,能喝酒,能交心,比结拜为兄弟更显真诚。”
“那好,那咱们就喝酒交心,你等着,我去拿酒。”
说完,唐西扬就转身往基地内走去了。
而隐,也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像是做了一件苦差事一样,一抹额头,全是汗水。
……
第二日,隐和残一大早就向泰兴市进发了。傍晚开着一辆大型卡车,满载物资返回。这可让基地的人目瞪口呆,一时半会说不出一句话来。
一大卡车的物资,足够他们吃上三四个月了,两人出去一趟,就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