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恭亲王还求情,请皇上不要在责罚大皇子和二皇子了,大皇子那天在雪中跪了几个时辰,最后晕倒了被抬回府,整个过年期间都在养病。
而二皇子年都是在沧州过得,要解决圈地的事情,也要抓捕那些趁乱混进城的土匪,还要修葺恭亲王府。
“本王最生气的,还是田少宝那个混蛋!就在离本王一两里地远的地方,眼睁睁的看着本王被围攻却袖手旁观!”恭亲王正说着:“皇上对这个田少宝并无惩处,实在是……”
说着摇头。
屋里坐的大部分都是皇族,不是王爷就是郡王,听到了这里全都有感而发,其中一位王爷摇着头道:“算了算了,这个……确实不好说,咱们不能说人家做得不对,有令符才能调兵,这是祖训,尤其又是咱们这样的……”
说着一副我说什么你明白的样子,意味深长的看着屋里的人摇头。
屋里人确实都明白,皇上最忌讳的,不是那些手握兵权或者朝廷重权的朝臣们,最忌讳的,反而就是他们这些闲散王爷,因为都姓周,都是皇族,平常看着闲散的很,但若是一旦有什么图谋不轨的心思,就怕是因为出身正统而一呼百应。
正因为这样,这件事的处置上面,皇上严厉惩罚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