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继续的道:“奴婢那天在备弄里等着侍卫们换值守,之后好去打扫,结果就看见一个婆子直接进了院子,因着婆子是不能随便进去的,奴婢看她直直就进去了还奇怪,忙在后面叫了一声的,但是那婆子没听见,还是进去了。”
“奴婢从屋里出来,想要提醒她的,谁知道在院门口了,听见她对一个侍卫说,她是厨娘,要把铜壶提去了洗洗的,奴婢一听就奇怪,那边的厨娘,奴婢是认得的。给侍卫们做饭的,也是专门的厨房,专门的厨娘,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个不认得的?”
“奴婢觉着奇怪,也起了疑心,就又回到了我们的角门这边屋里,看看这婆子做什么,婆子把铜壶拿走,大约过了一会儿,又拿回来了,看样子直接里面装了一壶水,怪沉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提过来的。”
“照理说,这边院里就有井,不用那么老远的提水。只要是府里的人都知道。而且那井就在榕树的旁边,奴婢亲眼看见那个婆子从井边走过好几回,肯定是看见了的,却偏偏还要不知道从哪里的提了一壶水。”
婆子说到了这里声音大了一点,显然是说到了关键的地方:“婆子把铜壶还给了侍卫,也就是过了小半个时辰,就听院里说,侍卫们晕倒了,赶紧找御医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