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动脉已经不跳了,身体都凉了,这应该是半夜上的吊。脖子上面一圈红的勒痕,有些地方已经破了,舌头还半伸着,正在慢慢的缩回去。
唐妤霜检查了一下其他的地方,手腕子等处,并没有其他的伤痕,在仔细的看了看脖子,脖子上面全都是勒痕,即便是有其他的伤痕,也会被掩盖住。
她抬头看了看,挂在梁上的是一条白色的凌布,她叫婆子将凌布拿下来,看了看材质,然后又看了看脖子上面的痕迹。
周瑾寒也过来了,背着手皱着眉头进屋,老侧妃也在屋里,看到了郡王爷,倒是没有敢说什么难听的话。
丫鬟下人们还忙行礼:“郡王爷。”
周瑾寒背着手来到了跟前,也看了看伤口,又看了看上吊的白绫布。
唐妤霜直起身,问道:“昨天年侧妃这边谁值夜?”
一个原本就跪在低声哭得丫鬟,登时就吓坏了的样子,连连的磕头:“是奴婢……奴婢值夜……”
“昨晚上年侧妃是什么时辰睡得?睡之前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唐妤霜问道。
那丫鬟哭着道:“年侧妃是丑时才睡下的……”
“丑时?”唐妤霜皱眉:“侧妃是每天都睡那么晚,还是只有昨天?”说着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