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朱彩英点头:“奴觉着奇怪啊,问母亲为什么,母亲说为了以后的好日子,说奴原本就是国公爷府的小姐,不应该……不应该过这样的日子。奴说奴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娘就哭了,说奴不孝,说父亲和哥哥还在流放的地方,等着奴去救呢……”
威逼利诱,自然是要说这些话的。
朱彩英继续的说着:“奴就只能答应了,其实奴当时也想不到,奴能有什么办法去救父亲……但是为了别叫母亲伤心,就说奴愿意,做什么都愿意。母亲当时便叫奴换了名字,叫田景兰,然后认舅舅做父亲,舅母做母亲。”
“奴为了安慰母亲也答应了,原本以为母亲和舅舅只是这想法而已,谁知道舅舅很当真,跟外面人说奴就是他的女儿,将比奴小的表妹们的排行都往下算了一位,然后等到了年底,就传来了皇上选秀的消息,奴的年纪正好,舅舅和母亲叫奴参选,奴害怕,这……这是欺君之罪……”
到底是国公府出去的,事情的严重性还是知道。
朱彩英继续道:“奴母亲和奴谈了一晚上,说只有参选了,能选中进了后宫,才有可能将父亲和哥哥救出来……奴虽然也知道,欺君之罪很严重,但是……实在也没办法,母亲说,我们在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