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交情,不仅是合作伙伴,长辈之间又是世交挚友,趁早将儿女的婚事办了,不是正恰当么?”墨景深笑着,转眼看向已经正式进入了话题圈的威森先生。
威森先生跟墨景深碰了杯,仍然用着不太熟练的中文客气道:“安小姐实在是太过优秀,如果真能嫁过来,我们当然很荣幸!但又怕会委屈了安小姐,毕竟我们家族经过几年前在英国的一番折腾,也是不大不如从前了。”
安书言死死咬着唇,目光从一直含笑的威森先生脸上再又转到墨景深的脸上。
墨景深的每一言每一句,都将她堵的无话可说。
而且威森先生已经被他带动了情绪,现在她但凡说一句拒绝的话,都会得罪威森家族。
威森先生现在这欲说还休的态度,更明显是想要让她嫁过去,却又故意放低了姿态。
“威森先生实在过谦了,您这一句大不如从前,国内外多少金融大亨都要抬不起头来?”墨景深仿佛无意,却又确实在主导一切的话题走向,浅笑道:“书言小时候曾来过海城,在墨家暂住,却因为水土不服身体不适而被接回美国去治疗,我看她最近像是瘦了许多,估计她还是无法适应国内的生活。”
“墨总……”安书言欲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