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避免她不小心呛到水,袖口多多少少还是被浸湿了些,他却仿佛不以为意,眸色沉然,莫名的让人不寒而栗。
季暖一时间脑袋有些转不过弯来。
她不是被关在洗手间里?
他不是没发现她来这场宴会?
怎么会,忽然醒过来,人就在他面前,更甚至是衣服都被他给脱光了,她就这么躺在浴缸里的场景?
浴室外的房门被紧闭,外面传来各种脚步声,还有安书言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墨总,我带来的衣服是新的,要不要让墨太太先换上?”
墨景深仿佛没听见外面的声音,淡冷的目光落在季暖依旧没什么血色的脸上。
“要来晚宴,不直接问我,却找了姓盛的是什么意思?”
季暖终于渐渐回过神,脑海里的酒精却一直在泛滥作祟,让她不得安宁。
外面安书言仍然在轻轻敲着门。
季暖静默了片刻,才似有若无的笑了下,有些醉眼迷蒙:“你能跟安书言相携而来,我怎么就不能找别人?”
她没解释自己是怎么来的,也不愿解释。
话音落下,她感觉男人停留在她脖子后边的手像是长满了刺一样,开始挣扎着就要坐起身。
“别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