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涣散的瞬间,仿佛还能记起之前那凌驾于理智之上的谷欠望放肆。
她骤然转过头,结果就对上了墨景深幽邃无边的视线。
墨景深:“你晕的还真是时候。”
季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居然直接晕了,当时是真的没办法集中情绪,后来是怎么结束的,又是怎么洗的澡,怎么穿上的衣服都不记得。
她横了他一眼:“我以后再也不去你公司了!”
估计沈穆肯定是已经知道了!
墨景深哑声低笑,在她气鼓鼓的脸上揉了下:“我们是夫妻,他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样?”
男人仍然是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这种简约的西装衬衫的款式,穿在其他男人的身上不一定好看,可在墨景深的身上,却有着别样清爽的感觉,更意外的得体,恰到好处的中和了他清冷淡薄却有着气质涵养的品性。
“当时沈穆忽然来办公室找你,是有事吗?”季暖一点都不想再讨论之前在休息间里的那件事,直接转了话锋。
“Shine集团的人来公司突击视察,只来过半个小时就走了。”墨景深的手缓慢的揉着季暖的耳垂,眼底有着几分笑:“你当时已经被我抱进浴室里,迷迷糊糊的泡了个澡。”
“墨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