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瞒着我喝酒的事情,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季暖很是平淡的看着他:“我该严防死守的应该不是喝酒不喝酒的这个问题,而是我的这颗心吧?”
她对自己醉酒之后那晚说过的话,没办法完全想得起来,但有几句还是有印象的。
明知道好不容易等到他出现,明知道这一个月有多难熬,可她现在就是放不下脸去,哪怕这其中的确有一些错误的成分是来自于她。
可她现在就是挂不出笑脸来。
被冷了这一个月,她简直就是置身在冰窖里。
墨景深眼眸里渐渐蓄起浅淡的笑意,看着她板起来的脸色,像个不听话的小猫,明明很软的等待他来抚摸,却又非要做出硬邦邦禁止触碰的样子,低头便向她唇上凑了过去:“怎么?清醒了也还是这么不讲道理?”
季暖忙要向后避开,男人却已经亲了下来,但也只是在她唇上亲了一下便移开,在她双眼横着他时,将本来按在她肩上的两手移开,撑在她身后的墙上,低眸凝视着她。
“还在气什么?一个月了,还没想通?”男人站在厨房的灯光下,长身的阴影笼罩在她面前,遮去了大部分的灯光,居高临下。
“我哪敢气什么?发个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