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他被人压在身下差点侮辱时的痛。
季暖也没有开口说让他轻一点。
她知道这个向来永远拥有理智的男人此时已经失了理智。
她静静跟着他走,眼前有这个男人,鼻间也有他的气息,只要他还在,对她来说一切都不是难事。
她在他身后,不知道应该开口说什么,因为他这模样似乎浑身都燃着火光,她有些退缩不知道要怎么去哄他一句,甚至连一句“我真的没什么事”也说不出口。
她是真的从没见过墨景深的这副模样。
他当时明明可以反抗,明明可以脱身,但是他没反抗,他扔了枪,宁可被打宁可自己面临随时被一枪毙命的危险,为了什么?
当然是为了保全她。
可她当时已经躲无可躲,与其一直趴在草堆里看着他被人用枪指着脑袋,她不如冲出去。
同生共死?
她没想过。
她只知道他是墨景深,是她的丈夫他的男人,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她前后两世都在指引她康庄大道方向的一盏明灯。
他不能有事。
一路走到密林,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
烟雾弹开始投落,被彻底包围的那些人四处逃窜,季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