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就这样茫然的每天只能看着从天黑到天亮,都会崩溃,何况她还是与一个舌头被割断了的陌生佣人在这里。
佣人每一次张开嘴季暖都会害怕,她怕的不是佣人本身,而是怀疑这些人究竟是些什么人,能硬生生的将人的舌头割断,这种残忍的手段,分明就是变.态的行为。
现在将她关在这里,也是变.态!
第四天开始,季暖坐不住了,几次想要出去,佣人都会拉着她,嘴里啊啊啊的不知道说着什么,手不停的指着别墅外面的荒林,意思是外面很危险,不坐车离开的话肯定会有危险,不能出去。
季暖只能徒劳的坐在别墅的前院里,拿着充满了电却没有信号的手机,一次一次徒劳的打着110,打着墨景深的号码,打着所有她可能认识的人的号码,但都是一样的打不出去。
第五天一早,萧路野来了,手里还拎了只像是刚刚在山下逮来的兔子。
兔子浑身是血,被一个保镖拎着耳朵就这么走进了别墅,季暖这几天没睡好,顶着黑眼圈坐在别墅门前,看见萧路野走进来的时候,终于还是忍不住的问:“你到底要把我在这里关到什么时候?”
萧路野没什么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接过保镖手里的兔子扔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