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的时间,她难道已经忘记墨景深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么?
他怎么可能会轻易的中这种计。
但是欧伯告诉她的事情,使得她脑海里总是莫名奇妙的闪过墨老爷子硬生生的将拐杖在他背上打断了的画面,导致她一直就没能安心的躺下休息。
总之今晚她是真的冲动了。
季暖心里郁结。
佣人来的很快,不到三四分钟的时间就将墨家里备用的医药箱送了过来。
墨景深开门去接了医药箱,每每在季暖正准备下床时,男人都抛来几近威胁的两个字:“别动。”
此时此刻,他正在医药箱里拿药,眉眼不动声色,维持着不紧不慢的动作,一派清沉淡然,难以窥测。
直到他将伤药拿过来,在季暖板着脸一脸防备的看着他时,只示意她抬起下巴,季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犹豫了一下才缓缓抬起头,消毒药水刚在她脖子上擦过,她便疼的抖了一下,但没发出声音,甚至别开了脸闭上了眼睛不去看正在帮她上药的人。
墨景深只看了一眼她隐忍的表情,没说话,手上的动作放的更轻,上药时才发现这道伤或许并不是被指甲抓伤,想到了墨佩琳平时喜欢在手上戴着的那些钻戒,也就知道了这伤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