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自己眼中的恐惧被墨景深看见。
她闭着眼睛就这样忽然笑了一下。
“臭.婊.子!你笑什么?”阿途太只知道这个季暖对墨景深来说很重要,却忽略了正是因为最重要的人,所以才绝对不会允许她身陷险境太久,别说是二十四小时,就是再多两个小时都不可能,居然会赶来的这么快。
阿途太怒火攻心似的死死的拽着季暖肩膀上的衣服,对着她的枪缓缓扣下了扳机。
就算是要和墨景深正面对峙,他只要手中有她这个筹码,就不信墨景深敢出手!
季暖动了动嘴,却是半天没能说得出来话,缓了片刻后才又低低的笑了,哑声说:“我笑你……现在这副死到临头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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