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手放在掌心里缓缓的摩挲,温柔的在她的每根手指上轻轻的抚过,像是在为她冰凉的手取暖,让她的手不要一直凉下去。
“trol先生,中国有一句话叫做螳臂当车,我知道我们现在就是这种情况,跟你之间完全没有谈任何条件的资格,可我膝下无子,阿途太是我唯一的义子,多年来跟在我身边非常忠心又孝敬,我愿意将我余下的财富都送到你们手里,只求你们能放过他,现在我想知道,你到底把我的义子怎么样了?”
墨景深漆黑的眸底泛着冰凉而轻薄的冷笑:“你应该问,我要把你们怎么样。”
这话里根本不会放人,并且会把他们从上到下全部网罗打尽的意味已经骇然清晰。
电话对面的人瞬间哑然,正想继续说话,墨景深却忽然目光一顿,低眸看着季暖正在自己掌心里的那只手,食指微微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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