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面无表情:“二十五。”
陈北倾挑眉:“不像啊。”
“别管像不像,下车!我还有事,你的危险已经解除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见她不耐烦,陈北倾也不再多说,只笑着打开车门,撂下一句话:“本来去报什么武道馆也只是打发时间,不一定真的会去,现在我倒是改变想法了,从今天开始,每一节有你的课我都会去报道,绝不缺席。”
封凌没理,直到他下了车关了车门,直接将车开走。
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只是一件很小的事,她经历过的种种打斗场面太多,不过就是随手救了个学生而己,并没有当回事。
然而陈北倾却是真的如他所说,每个星期的三节课,他绝对会准时过来,最开始的那几个月他还老老实实的只是按时来上课,后来忽然有一天开始每一次过来都会带捧玫瑰花来送给她,封凌每一次都拒绝,他干脆就叫人将花放在她平时休息的办公桌上,然后一句话不说,直接进来上课。
时间久了,封凌也习惯了他这种固执,关键他是那种沉默之下的固执,他不会在语言上多纠缠什么,也不会多做什么,就是一捧花而己,就是在告诉所有人,他喜欢她,他在追求她而己,但是他又不会去说什么做什么的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