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什么武道馆老板和主教练,打算出去透透气,关门声震天响。
封凌在里面听到了那道关门声后,终于从一直冷漠没表情的状态里抽身而出,对正在练习动作的男学生们说:“再练半个小时就休息,下午1点我再检查一次,确定整齐没问题后就可以结束了,你们先继续,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起身走出了教室,看见空无一人的会客室和在办公室门前一脸好奇的正看着她的主教练和老板,顿了顿,没说什么,目不斜视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封凌并没有上厕所,她拧开水龙头,洗了一把脸。
天气冷,水也很冷,而武道馆里大都是空调制暖,所以水管里的水一点暖意都没有,冰得像是霜雪初化时那样的刺骨,她又捧了些水往脸上泼了泼,那刺骨的寒意叫人浑身一个激灵。
抬头看着镜子,她看见湿漉漉的自己。
光线充沛的狭小空间里,她苍白的脸色无处遁形,因为正在发烧,脸颊上有一抹很浅的看起来不不算特别正常的红晕,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这样近距离的看镜子,还是可以发现。
她抬起手摸了摸额头,然后又看见自己的手——属于女人的白嫩的手指,掌心里却有一处曾经因为常年拿枪而磨出的薄茧,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