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直忍着的痛感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仿佛有些钻心了起来,她无声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只看着自己的腿。
“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也不少,怎么就永远都记不住,在敌人手里有武器而自己没有武器的时候,要善于利用一切可以用的东西去抵挡,而不是用自己的胳膊和腿,你是血肉之躯,怎么可能挡得住那些刀枪。”厉南衡一边帮她上药一边像个不省心的长辈似的说了句。
大概是因为男人提到的只是她要如何抵挡别人武器的这件事,封凌声音有些发涩的说:“说的轻巧,当时那胡同里的地上连个能用得上的石头都没有,两边都是墙壁,我拿什么去挡?”
厉南衡抬头,单手拿着药膏,另一手就这样放在她的腿上:“我教过你那么多次解腰带的诀窍,刚才那几个人身上都有腰带,你不会拽下他们的腰带去抽他们?”
封凌:“…………”
什么跟什么!
哪一次不是他强行按着她的手去解他的腰带?
刚才那种时候,她怎么可能会想到这种办法?
这时墨景深已经进来了,不过他和墨太太之间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说,只看了一眼她的伤,确定她只是皮外伤不算严重,直接转身进了隔壁。
季暖正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