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酒有问题。”厉南衡趁着其他人将凯达老先生堵在那里说话时,转身拿着酒杯过来,递给了他。
秦司廷接过,凑到鼻间闻了闻,然后挑了挑眉,看向周围的人群和早已经不知道走向里里的那些侍应声,接着轻笑道:“她这也太心急了,这是明知道你即将恢复名义上的单身,想要赶在这之前把你这生米煮成熟饭?”
厉南衡冷瞧他一眼:“酒里被下了什么?”
“这种应该是从印度那边传出来的一种非常变.态且高效的催.情.药,味道混合在红酒里很难被人察觉,不过你毕竟是在XI基地里常年锻炼出来的,这种警觉性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这种无色无味的东西你能一秒感觉得到,也是难得了。”秦司廷边说边将这酒随手倒在了一旁的草坪里,再将空杯子凑到自己面前仔细闻了闻,同时问道:“你刚才喝了?”
“喝了。”厉南衡的表情有些发沉。
秦司廷顿时讥笑了起来:“喝了多少?”
“一口。”
“还行,虽然这药效发挥的比较快,而且药性也好到有些变态,但所幸你喝的不多,一口的话,最多是这一整晚都睡不好而己,没什么大事。”秦司廷边说边拿起旁边的另一只红酒杯递给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