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
时念歌想不通,一个这么温柔优秀的人,他和他的母亲之间究竟有什么情况?他又怎么会一夜之间手伤成了这样?
路走了一半,时念歌早就把昨天从图书馆回到家时的那份理智给忘记了,也还是不舍得真的一路上什么话都不说,毕竟她等了他一上午,下午也没说话,一会儿回家后就又见不到人了。
她闷着声音问:“你手到底怎么了?”
秦司廷这才又看她一眼,回答:“被碎玻璃割到了,皮外伤,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
如果不严重的话他简单的早上去包一下就好,还用得着一整个上午都不来学校?
她的手捏在自己的校服衣摆上,继续闷着声音问:“怎么伤的?你自己弄伤的吗?还是……出了什么事?”
秦司廷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时念歌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他的答案,知道他是不想说。
“再走一会儿我就要去另一条路回家了,今天放学挺早的,你住哪里?家里有没有绷带纱布什么的?你手上的纱布已经被血渗透了,应该再重新包扎一下,我去你那里帮你包扎吧。”
秦司廷停下了脚步,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前方通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