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说:“我今天早上,捏碎了玻璃杯。”
“啊?”时念歌的脑子现在有些乱,猛地抬起眼看他,见他不像是在说假话。
玻璃杯啊,这又不是在演电视据,哪是说捏碎就能徒手捏碎的?
除非他是真的生了很大的气,或者出了什么事会让他忍到所有力气都攒到了手上的地步,否则怎么可能会就直接捏碎?看这手心里的伤的程度,应该是碎玻璃都在手里了,他也没有松开手。
她不敢置信的问:“为什么?碎了就碎了,你还不放开手?还一直纂在手里?”
秦司廷直视着她的眼睛:“只是皮外伤,应该是伤到了手上的动脉才会出血比较严重,其实不是很疼。”
“不是很疼?这是手啊,就连手指里面都还有些小划痕!你是没有痛觉神经吗?”时念歌气的咬牙。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和神经,时念歌莫名的就想到,他这么漂亮的手,要是做医生的话,拿起手术刀的样子该有多好看,如果伤到神经了,这辈子是真的都别想学医。
怎么又想到学医的这件事上了?
她屏气凝神的继续消毒清血,不过她对于包扎的这种事情倒是的确很擅长,小时候在家里,没少拿家里的老佣人做练习,就连家里的园丁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