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说话的时候带出的情绪比刚刚还多了一些，想必他已经听了许多次这样的话，如今实在不能忍下去了，“就我这样的级别，补助费才多少？老子的女儿想出国留学都没有钱！进研究室，你这个臭娘们儿不肯让我升职，还把我开除了，我**……”
说到后面，完全就是他泄愤地乱骂了，伊芙直接将这段消了音，免得让付慧听了难受。
程伟明这段话也是用C国语说的，想必是因为旁边那人听不懂，他才这么肆无忌惮，完全不担心得罪了付慧，破坏了这场“交易”。事实上，他恐怕更希望看到付慧拒绝，然后被他的那个“老大”收拾了吧？
“没事。”付慧小声地对着伊芙说道，摇了摇头，“这种Low货，我不屑于跟他计较。”
程伟明说的话看似心酸无奈，好像他做出的事情都是被其他人，被国家给逼迫的似的。但是细细一想，却完全说不通。
他们研究员的补助，虽然比不上那些大富大贵的，但绝对是能够达到衣食无忧的程度。特别是他们这种特殊项目的研究员，就连他们研究室扫地的工作人员，酬劳也比一般的白领高，根本不存在什么亏待。
程伟明的女儿想要出国留学，如果自己有能力，大可以考取公费留学，完全不必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