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走了走了,散了吧。”说着,三三两两的书生并肩走出了聚福楼。
刘子胜脸色阴沉得可怕,就连身旁的好友跟他说话也没有听到,“刘兄,我们也走吧?”
“刘兄?”
“难不成这诗会没了他江四郎,咱们就不办了吗?他算个什么东西!”刘子胜拂袖而出。
此言一出,满楼结惊。
这刘子胜是吃错药了吧?
柳州城谁人不知聚福楼每年一次的诗会本就是由江四郎举办的,为的便是挑选诗才出众,人品兼得的人往京都送去。
据说往日经手四郎推荐的人,现下都在京都做了大官呢。
“奇怪,那你说四郎他为何不自荐呢?”有人问。
“你傻了吧,四郎品性高洁,崇尚山水,根本不屑追名逐利。你这样说,便是辱没了四郎!”
“哦...那我下次不说了便是。”
议论声一会儿大一会儿小,经久不息,所有人都在自发传播着江秋白的美名和德誉。
刘子胜气冲冲回到家中,坐了一会儿便上偏院去了。
春浓在院子里扫地,夏日风大,院子里的梧桐树树叶被吹得满地都是,日日都要扫。
刘子胜踏进门槛,春浓忽的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