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几句,钻进春浓的被窝便睡下了。
忙活了一整日,她双目酸涩得厉害。
“咚咚咚。”
杨婧迷迷糊糊间听到一阵烦人的敲门声。
“咚咚咚!”
“谁啊!”沈耀一把掀开被窝,只见日头高照,时候已经不早了。
他穿上足袜套上鞋正要往外走,忽然想起屋中还有一人,立刻向后看去。
被褥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那里,好似一夜都未曾动过。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沈耀只好拖着鞋往外走,“来了来了!”
一打开门,一张陌生的面孔露了出来。
“你找谁?”沈耀虚掩着门问。
“我找四郎。”江廉回道。
“他不在。”沈耀说完就要将门关上,却被江廉一只手挡住,紧跟着身后传来江秋白的声音,“阿廉。”
“公子,那边有动作了。”江廉收回手,恭敬道。
沈耀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眼瞅着江秋白出门而去,转身敲响杨婧的屋。
待杨婧穿戴整齐的出门,已经过了晌午。
大街上随处可见推搡着向东而去的百姓,她拽住一个问了问,方才知道今日出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