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事。”
“阿婧,你这是在躲着我吗?我难得遇见你一次,你却次次推脱有事。”司马克脸上露出明显的不满之色,“这几日我一直在忙于公事,好不容易得了空,暂代了这柳州的州牧一职,出来采买点东西,你却也......”
“暂代州牧?”杨婧一下子捕捉到司马克话中的关键字眼。
司马克解释道:“之前的陈州牧因为包庇粮商犯事,已经被上面撤下了,如今合适的人选还尚在挑选之中,所以圣上传了指令命我在此暂代州牧一职,这样也好,阿婧。我正愁于此事,怕日后不好再与你相见。”
听着这样赤裸裸的情话,杨婧心如止水不说,反而还有些厌恶。
这厌恶说来也奇怪,和厌烦江秋白也不是一样的厌恶。
总而言之,江秋白比这人应该是好了不止一截。
“大人切莫再跟小女说这样的话,实在不妥。”她匆匆看了一眼柜台后的段老板,想着应该找个什么缘由先走。
谁知,司马克却先一步看出了她的想法。
挡住了她看向段老板的视线,“阿婧。”
杨婧面上多了一丝不耐烦,沉下脸。
外间有人喊着,“大人,大人不好了!”
司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