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好奇,凑上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些,熟料一个带着狠劲儿的手肘将她往后一拐,她腹部吃痛,被迫挤到最后。
旁边有人笑道:“老段,你这莫不是信不过我们几人?”
“是啊,你这是上哪里找了这么饿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来品画?今日这画何其珍贵,岂是这等小子也能观赏的?去去去!”说罢,那银发金衫老头顺势又推了杨婧一把。
杨婧顺遂着众人的远,被推出画作十步之外。
遥遥只能看到画作的一只边角。
她皱紧眉头,这作画之人的画纸好生特别,怎地这样的薄?竟是她从未见过的纸张?
她心中好奇得紧,也就懒得与这几位耄耋之辈计较,换了个位置走上前去。
才看过一眼,尚且来不及惊讶。
旁边已有人摇头笑出声来了。
且笑声越发猖狂和嘲弄。
是张老。
“我说老段啊,枉你纵横书画界多年,这一会儿,老朽我可是不得不恭喜你了!”
段老板着急于画,无暇顾及杨婧被推搡一事,绕到张老跟前轻声细语问:“张老,这画?”
张老摸了摸下巴上零碎的几根白须,与其他几人相互对视了一眼。
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