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他已将最底下隐约透出几分画态的山水画临摹出了一半。
“妙,真是妙!”
“不愧是张老,几年未见你提笔了,想不到画功丝毫未退,哈哈!”
不约而同的夸赞声使得张老神情越发自信起来。
没多久,宣纸上已有了七八分的构图,虽然比起最底下那副“赝品”的精细程度来说还稍显残次了些,可胜在时间够短,下笔够快,如此算来也颇能理解。
没多久,张老冷哼了一声,继而放下笔。
“如何?现下你应当知道我们为什么一口认定这画是伪作了吧?”
杨婧摇头,“小子不知。”
“不知?哈哈!”旁边有人在笑。
张老也笑了,“罢了罢了,我与你这无知小儿较什么劲,朽木不可雕也!”
眼看着张老提着自己刚刚临摹出的画就要走开,杨婧向前几步,拿起被他压在最下面的画,指向右下角的印章。
掷地有声的问:“四郎是张老的学生,他的印章,张老总该不会认错吧?”
四郎二字一出,刚刚进门的两人脚步也随之一顿。
江廉朝着空空如也的店内看了一眼,发现店里的小厮们竟然都挤在内堂外看热闹